原也没听懂弦外之意，他眨眨：“不可以吗？我只是想看着你。”

好直球。

果然攻略在什么直球面前一无是。

宋其松恨不能永远一起，他接得很快：“可以。”

像是怕他不信，还又重复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其实原也这么转变并非毫无由。

那天送宋其松回去的第二天就被翟一凯提去审问。

翟一凯开前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，但事实是一开Loading...